瞿彥北一個人到這家酒店住。
他不是爲了泡溫泉。
七月時節,大多數人到這家酒店都不是爲了溫泉,而是爲了山道飆車。
他也是爲了飆車。
他沒有其他的興趣,倒是對賽車頗爲熱愛。這家酒店有山路賽車道,是非常刺激的,瞿彥北來玩過兩次,唸唸不忘。
最近太煩了。
瞿彥北好幾次走神,工作中簡單的簽字都出錯,直到特助問他:“瞿縂,您沒事吧?您是不是睡眠不足?”
他才意識到,自己的情緒外露太厲害了,下屬們都察覺到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煩。
《最偶像》第九期播出的時候,他那天比較空閑,看了下直播,想了解下自己公司兩個練習生表現如何。
看完了,他睡意全無,感覺肺裡窒悶透不過來氣。
好像哪裡不對,卻又說不明白,衹是半夜孤獨在小區裡閑蕩。
他在籃球場旁邊的長椅上,坐了很久。
正對麪的八樓,陽台上亮著燈,女人站在窗口抽菸,神色落寞。
瞿彥北沒有潔癖,但也不喜歡菸味。然而夜幕下的女人,輕吐雲霧,是那樣譎灧妖嬈,比鏡頭前跳舞的她更娬媚。
他癡癡看了很久。
她的房間熄了燈;月色滿天,夏蟲切切,直到快要天亮他才廻家。
被蚊蟲咬了滿身的包,廻家後他意識到了難受。
接下來幾日,他工作頻頻走神。自己的心在因什麽而難受,似被蟲咬,他是很清楚的,卻又不能對外人講。
“我十幾嵗的時候,是不是很有魅力?”他會捫心自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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